己的口袋里,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的调皮好动也一定藏在里面了似的。

他的手好温暖。

“谁的本体会是帽子?”他摇着头, “再说了, 谁会嫌弃你啊?”

“你咯。”理所应当似的语气, 仿佛还带着一点骄傲,“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还不是嫌弃我。以及你的帽子,一看就是本体啦。”

“我没有不开心。我这只是忧愁的脸而已。还有我的帽子真的不是本体。”

“忧愁?忧愁什么呀?”

“嗯忧愁我要娶的会是一个在香港有超大豪宅的大小姐。”

“这也值得忧愁吗?”

她捂嘴偷笑了起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笑个不停,好久才止住笑声,坏兮兮似的说:

“一下子就在金钱方面走到了终点,这不是好事吗?”

他拧起眉头,支吾了片刻,才念叨:“也没那么好。我也没打算靠你发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没错。中也君,你的心态很值得表扬一下!再说了,有钱也只是祖辈有钱而已,单从我个人来说,我可是很贫穷的哟!”

“的确。好不容易上个月才确定了工作,结果宝贵的第一个月工资的一大半,全都用来请我吃饭了。”

“都是因为吃太多了嘛。”她戳了戳中也的脸,故作恼怒似的小声嗔怪,“都怪你!”

中也往一旁猛躲,还不忘自证清白:“明明就是你挑的那家店很贵好吗?怎么能怪我。”

他可真的太冤枉了。

“哼。”她垂下手,不再乱戳中也的脸了,但好像还是有些气鼓鼓的模样,“那也要怪你,毕竟那顿饭不仅赔进了我半个月的工资,还把自己搭上了我可是牺牲了好多啊!”

说起来,大概就是因为那顿超贵的怀石料理,才会让中也早早地求婚,所以她才会带着中也来到香港的家拜见父母所以此刻他们才会坐在下山的缆车里,与不常来到这座城市的中也先生一同逛逛玩玩。

“这就已经反悔了吗?”中也捏了捏她的手,用故作夸张的语气大声说,“未免也太快了吧!你是负心汉吗!”

幸好周围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否则绮罗的颜面可就真的要荡然无存的了。

可就算如此,绮罗还是匆匆忙忙捂住了中也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难免还是担心自己在陌生人心中的影响被中也这番莫须有的指控所曲解。

“不要这么诋毁我嘛,我又没说我不打算和你结婚了。”她晃了晃左手,戴在中指上的戒指被日光照射得分外闪耀,“再说了,戒指我才舍不得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