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所以,悖逆人伦掐死皇帝的人就该自己自戕而死以此谢罪,免得让无数百姓失去家人。”
鹤知羽敛眸:“你的眼睛,倒是望的远。”
他话落,看了一眼乔霁白。
乔霁白立即道:“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从出了京城就在你身边。”
好端端的看戏,扯他身上干什么去?
鹤砚礼似要说些什么,又想到双方虽然因为议和带的人马并不多,还是让所有人都退后百米,包括乔挽颜。
鹤知羽见此也挥了挥手,整个茶馆,便只剩下他们二人加上一个想躲远点以免身上溅血的乔霁白。
鹤砚礼道:“本王不想让任何人知晓这场大战为了什么,但她只想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天子之位本王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