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虽然她不喜欢李寒松,但这分明是羞辱。

李寒松心下有些慌乱双手不自觉的紧握,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一抹不安与后怕紧紧地缠着他不肯离去。

他急着解释:“这是我军机大营认识的兄弟,他后背上受了伤,我正在给他上药。你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进去把我抽了一顿,你什么意思?”

乔挽颜单眉微挑,“给他上药需要你宽衣解带吗?”

乔初雪忍不住叱骂道:“身为男子,做了便要承认,如此才能算得上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儿郎。可你做了却不敢承认,简直是恶心至极!”

“臭娘们儿,你跟谁大呼小叫的呢?什么承认不承认的?我都说了我是在给他上药,你们爱信不信。”

李寒松没见过乔初雪,整个乔家他也只在宫宴上见过一次乔挽颜,以及因为一桶烂了的姜山被皇上杖责的乔意欢。

乔初雪有些不淡定,“你当我们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不成?他是常华梨园从前的头牌,被你养在了后院。你们李家这么着急的想要定下与我乔家的婚事,那是想要让我替你藏住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