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笑了笑,“我自有安排。”

没坐多一会儿,乔挽颜便起身回去了。那本话本依旧没有找到,就像是从来不存在一般,找遍了永宁阁都没有找到。

午后,乔挽颜时隔半个月终于出府了。

云鬓花颜的美人下了车,眉若远山不描而黛,唇似染砂不点而朱。

往日出门她从来都是上着最精致的妆容,穿着最华丽的艳色衣裙。可今日这般素面朝天衣着朴素,没来由的让她添了几分无害的纯净之姿。

好似脆弱的珍宝,让人看见便想要呵护、细心珍藏,不经意间就激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