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随着腺体的发育,变得越来越敏感,血管突突直跳,还有点发烫。

刚才他似乎闻到了一点信息素,但又不是很确定,毕竟在此之前他也没闻过这种味道。

“卫小迟。”

“卫小迟,在吗?”

护士又叫了两遍。

卫小迟如梦如醒,从塑料长椅上弹坐而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