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小姐看要几个?”

老伯伯望着这一对壁人,这一次是那个公子回了话:“两个,多谢。”

听见这一句,老伯伯不由:“好,好好。”说完,老伯伯就捏了起来,等到姜婳他们逛了一圈回来,就看见两个‘谢欲晚’被插-在案板上。

见他们回来了,老伯伯将其中一个‘谢欲晚’递给姜婳:“小姐的。”然后将另一个‘谢欲晚’递给谢欲晚:“公子的。”

姜婳看看自己的‘谢欲晚’,然后看看谢欲晚手中的‘谢欲晚’,走了两步后,在一个角落趴在青年身上笑了出来。

谢欲晚淡淡看着,一只手拿着‘谢欲晚’,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姜婳的头:“好了,不要笑了。”

他以为阿伯知道他说的两个是‘谢欲晚’和‘姜婳’。

老伯伯自然不知道,乐呵呵地看着手中的银子,收了摊走了。等到姜婳笑完带着谢欲晚再回去时,就发现老伯伯已经走了。

姜婳咬了一口手中的‘谢欲晚’,弯眸望向青年。

夜已经有些深了,见到老伯伯走了,两人自然就在往家中走。姜婳想着适才的‘两个’,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糖人。很快她们就看见了院门上的那盏灯笼,姜婳转身,就看见青年的糖人一口也没有动。

已经弯眸笑了一路,此时少女‘安慰’道:“无事,明日我们再去,明日要伯伯捏两个我,一个给你,一个给我。”

另一个‘谢欲晚’被谢欲晚递了过来:“两个都是你的。”意思是明日的两个‘姜婳’都是他的。

若是旁人,姜婳会觉得有些幼稚,可这个人是谢欲晚,她伸手搂住他修长的脖颈,轻声道:“好。”

青年垂眸:“糖人甜吗?”

这是一句毫无根源的话,姜婳一句‘甜’还没有出口,就被青年吻了下来。她怔了一瞬,因为青年在舔-舐她的唇,像是在吃糖人一般。

她一怔,后面就更受不住了。

但是糖人都在她手中,她如若再受不住些,两个‘谢欲晚’就会掉下去。似乎是拿准了她不会让两个糖人掉下去,青年亲得格外地慢和细腻,不似平常的浅尝辄止。

姜婳轻声‘嗯’了一声,然后她就感觉到青年的身体僵了一瞬,停顿许久之后,带着些许无奈离开了她的唇,随后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小婳,春日还有许久。”

姜婳一怔,随后脸陡然变红,她其实也没觉得一定要......春日。左右他们前世就是夫妻了,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她如若在意的话从前也不会同他睡一张床了。

想到这,她踮起脚亲了亲青年的脸颊。

.......

空气沉闷了一瞬后,在漂泊的雪中,青年却只是将她抱紧。她于是又明白了,怔了一瞬,温柔地望着身前的人。雪衣很柔软,青年的唇带着些冰凉的雪气,但很快被她脖颈的热度感染了。

她低眸望着青年腰间那个杏色的荷包,轻声道:“谢欲晚,荷包上面绣的是鸳鸯。”

望着小黄鸭,谢欲晚面不改色:“嗯,我今早就同莫怀说是鸳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