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捏住了

?璍

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浅尝辄止后,笑着说:“那就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贵妾的体面,护你一生安康。”

而后还添上了一句“苏烟柔是正妻,你与她有云泥之别,没必要去吃她的醋。”

“你可明白?”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安慰。

这本文我不会断更,在努力调整状态。

谢谢大家。

29 ? 丹青

◎“这香囊,是做给我的?”◎

烟儿自然明白。

她与苏烟柔自出生至今便有天堑之别,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一个不过是仰人鼻息的婢女而已。

有朝一日,苏烟柔会成为郑衣息的正妻, 她顶头上的正室夫人,碾死她便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贵妾。

其间的旖旎意味烟儿听得明白。

可是。

她还来不及往深处细想, 郑衣息来势汹汹的吻已覆了上来,轻柔的动作里捎带着几分强势, 手掌已攀上了她的腰肢。

郑衣息觑见烟儿脸色有所动容后,便先逼着她承受他的热切。

直到衣襟抽带的声响响起后, 烟儿才意识到情况的失控,那些细微的反抗声尽皆吞没在郑衣息更为强势的动作中。

廊角候着的双喜与圆儿皆听见了里头的声音,脸色俱都一红。

圆儿赶去耳房烧水,双喜则把庭院里的洒扫婆子都赶得远了些。

动静一个时辰后方歇。

双喜本以为今日郑衣息已是不会再有什么吩咐, 可谁知只等了一会儿, 郑衣息便隔着窗吩咐了一句:“搬些热水来。”

正屋的隔间里就有木桶,要净浴也十分方便。

双喜忙将热水放在了门前, 正踟蹰着该让圆儿抬进去还是自己抬进去时,屋门却被人从里头推开。

此时夜色已悄然入幕。

清辉般的月色洒下凡尘,得天独厚般地映照着郑衣息的脸庞。

他面色餍足, 眉宇间盈存着几分惬然之色, 如瀑般的青丝由一根绢带随意一结,正零落地搭在他的肩背之上。

双喜一见他衣襟半开,颈窝处似是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一时便惊讶的不知该说何话语。

“放着吧。”郑衣息扫了眼罗汉榻上正在熟睡的烟儿, 虽由锦被覆住了她的身躯, 可还是能借着烛火瞥见她玲珑婀娜的身姿。

遣退了双喜后, 郑衣息便亲自将水桶搬进了里屋, 又抱起了罗汉榻上的烟儿,替她洗了身子后再轮到自己草草净身。

临睡前,郑衣息扶着烟儿柔顺的鬓发叹息了一回,望着身侧迷蒙月色之下的哑女,他心里的迷茫之意比方才还要更多了些。

*

郑衣息这两日休沐。

他连外书房也不曾去,只陪着烟儿在正屋里大眼瞪小眼。

吃早膳时在,午膳时也在,吃完了午膳还在。

烟儿不明所以,与郑衣息对坐了两个时辰后,忍不住心内的疑惑,朝着郑衣息作起了手势。

她手势的意思是:爷究竟想做什么?

郑衣息虽看不懂她的手势,可却能从她深深蹙起的柳眉里瞧出些端倪来。

她是在问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郑衣息自己也不明白,权当是为了太子的计谋吧。

他不曾与女子日夜不分地待在一处,如今与烟儿凑在一起,心里倒没有半分别扭之意。

坐了一会儿后,烟儿便做起了针线。

她不愿去想昨夜的混乱与荒唐,也不愿去猜测郑衣息对她的心思。

反正她也是个生死不由自己的婢女,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当然,贵妾之说她也不曾放在心上。

那绣着墨竹纹样的香囊只差收尾的几针了,烟儿做完手势后便回罗汉榻上做起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