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双喜说的话放在心中仔细品鉴了一回,先是觉得浑身上下添多了些飘飘然的惬意之感,而后则是一股自内而外的狂喜。
是了,若她是心悦自己而吃了醋,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作者有话说:
如果追过我《外室在逃》的读者朋友们应该知道那段时间我有亲人去世。
然后追过我《嫁寒门》的读者朋友们也许也知道我爷爷身体不好。
是新冠后遗症,我爷爷82岁了。
一米七五的人现在瘦的八十斤都不到。
今天医生说他多器官衰竭,做不了胃镜,心衰带来的损害不可逆。
我哭到了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码些什么。
过年的时候,我还以为爷爷会好起来了。
我订婚的那日,爷爷明明那么高兴。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爷爷很喜欢红楼梦,也很喜欢看书。
一开始,我要写小说,想写出一点明堂来也是为了让爷爷能圆梦。
能出去告诉别人:“我的孙女像我。”
可是,我还没有写出来什么成绩。
爷爷就要离我而去了。
对不起大家,原先答应的6000只写出了2000。
对不起。
28 ? 名分
◎“抬你作贵妾。”◎
郑衣息欣喜过了度, 飘飘然地将双喜唤到他眼前,只问:“你是这么觉得的?”
双喜茫然地抬起头,虽是不明白郑衣息这话的意思, 可瞥见他脸颊以及耳垂处不自然的潮.红后,霎时又明白了。
他忙大声回道:“是的。奴才可生了一双慧眼呢, 明明苏小姐不曾现身时,烟儿姑娘还那般高兴, 后头却又立马不高兴了,这不就是吃醋吗?”
当然, 他这话隐去了苏烟柔羞辱并扇她巴掌一事,只捡了郑衣息爱听的话说了出口。
郑衣息果然点了点头,傲然地瞥了一眼,转动着玉扳指的姿态矜贵又雀跃。
“原来如此。”他说。
怪不得呢, 怪不得前夜里烟儿还任他摆弄, 一副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昨日在马车里却又作出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来。
原来不是因为那李休然,而是因为她吃了醋。
一切都说的通了。
双喜觑着他的面色, 笑吟吟地说:“爷是何等尊贵的人,就不要与烟儿姑娘多计较了吧。”
郑衣息听后不过嗔怪似地瞪他一眼,嘴里道:“我何时就要和她计较了?”
非但是不与烟儿计较, 连晚膳也让双喜摆在了正屋, 破天荒地与烟儿凑在了一处用膳。
烟儿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身边的圆儿更是吓得身子忍不住地发颤,给烟儿步菜时的手都在发抖。
在圆儿握着筷箸迟迟夹不起一块软烂的酥肉后,郑衣息也蹙起了眉道:“退下吧。”
却是未曾发怒。
圆儿如蒙大赫, 躬身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郑衣息扫一眼烟儿, 见她正望着梨花木桌上的十二道菜肴发愣, 侧颜柔美又清雅, 好似一朵坚韧、不可折的木莲花。
心间渐渐浮起了些痒意。
一想到自己正被这哑巴放在心上爱慕、敬仰,便连恼也恼不起来了。
“多吃些菜。”他道。
烟儿却是不知晓他这般阴晴不定的缘由,分明方才还震怒不已,如今怎么又如此小意温柔地与她说话?
她只吃了一点胭脂鹅脯,而后便摇了摇头,以示不饿了的意思。
郑衣息却蹙了眉,一把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半边身子与她紧紧贴合在一块儿,只道:“你还在恼我?”
这清润的话音里捎带起了几分幽怨与诱哄的意味,温温热热的气息喷洒在烟儿莹白细腻的脖颈间,激起她一震战栗。
双喜还立在几寸开外,正笑吟吟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