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艳诗?若是被外人知晓了,你的名声往哪里放?侯府的名声又要往哪里放?到时你连郑衣息都嫁不得了。”

苏烟柔心里极看不上与郑衣息的这桩婚事,是以并不怎么讲段氏的怒语放在心上。

眼瞧着段氏气的胸膛不断的上下起伏,她这才低头服软道:“娘,女儿当真知错了。”

到底是自己怀胎十月、挣命般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如今垂着眸认错的模样也实在是可怜。

段氏还是硬不下心肠,便道:“明日我就带你去郑家,你给我收收你那副脾性,好好与息哥儿相处。”

苏烟柔乖巧应下,蒲扇般的睫羽掩住了明眸里暗潮涌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