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便皱起眉头。
盛少游的胃不算太好,花咏不允许他喝咖啡,更不允许他喝冰的。但今天却很反常,竟然没有妄加制止,人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陈品明见盛少游放下杯子不说话,沉默着四处张望,很有眼色地解释道:“花先生请假了。”
“请假?”盛少游的眉头锁得更紧:“他请什么假?”
“说是病假。”
“他不舒服?”
陈品明犹豫地答:“走的时候,脸色看起来的确不是很好。但我没有细问,您如果很担心,可以亲自问问。”
盛少游又沉默了,他一点也不担心。
那个满嘴谎话的黏人精滚的越远越好,他担心个屁。
可话虽如此,盛少游还是提前下了班,火急火燎地往酒店赶。
这些日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于什么心情,一直留宿在花咏的套房。
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是因为房子塌了。可盛家是名门新贵,在江沪的物业数量惊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连个去处都没有。更何况以前花咏短暂借住过的那套公寓明明就空着。
盛少游自欺欺人,却并不自洽。见司机把车开得慢到像蜗牛爬,一时怒气更甚:“这么慢?是嫌我命太长,所以替我耗掉一点时间是不是?”
司机鲜少见盛少游怒意如此外露,不由吓了一跳,解释道:“今天有条主干道维修,封了一段路,所以特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