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你,不怕。”
那吻好似蓄着电,让漂亮的眼睛重新亮起来,花咏按着他的肩,同他确认:“盛先生,真的很贵吗?”
那眼神执着、逼真,让盛少游相信,花咏是真的很喜欢他,不惜一切,也想要买他。
盛少游又笑了,抬起眼前尖窄的下巴,吻了吻花咏泛着水泽的嘴唇,说:“真的很贵。不过,我不卖给别人,只赊给你?好不好?”
花咏这下开心了,弯着眼睛笑起来,说“谢谢盛先生”还有“好”。
盛放的情况只稳定了一晚。第二天中午,盛少游没能吃上午饭,他在晨会议被医院的电话催回了急救室。
这个点,盛少清之流大概还没醒,抢救室门口只有盛少游和陈品明。
主治医生脸色灰败地脱下口罩,给他们打预防针:“人已经救回来了,但对信息素腺体肿瘤的晚期患者,我们能做不多。”
对此,盛少游早有心理准备,面无表情地点头:“嗯。”
“不过――”医生突然话锋一转,让家属的心脏跟着一抖,“我听一位做制药的学长说,X控股已经研发出了针对信息素腺体肿瘤的靶向药,但还在二期临床阶段,如果,我是说如果,您可以联系上相关负责人,拿到尚处于实验阶段的药品,那或许还有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