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不肯接受他的拒绝,也因为腹部的剧痛越发鲜明,越发难以忍耐。
“唔,我不要。”他微弱地呻吟着:“好痛。”
耳边有混沌的嗡嗡声音,好像有人在同他说话,但高途听不清,也无法回应。
他实在太疼了。腹部好像被人凿开了,五脏六腑都顺着**流出来,心脏被一只利爪紧攥住,似要从嗓子眼里掏出来。
“痛......”
“怎么办?他说他痛。”
“可以用麻醉吗?”
“不建议。”
“那我还需要继续用安抚信息素吗?”
“继续。”
鼻间陌生的Alpha气味越发浓重,肚子里的某块血肉好像有自我意识,努力排斥着并不属于Alpha父亲的气味。
“胎动好明显。”马珩焦急地皱着眉:“还能继续吗?确定不会伤害到他们吗?医生?医生?”
医生的口吻严厉而笃定:“没让你停就别停!总要有个适应过程。你总不希望他一尸两命吧?”
马珩一下被震住,咬着牙继续释放安抚信息素。
高途紧闭着双眼,无意识地小声呼痛,他被固定住身体无法移动,只有手紧紧攥着,手臂上的血管因为极度用力,一条条地鼓了起来。
高途额头上覆满了汗,看起来疼得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