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今晚见面聊。你最好祈祷我这里一切顺利。否则的话――”

“否则?”

沈文琅冷笑一声,毫无杀伤力地威胁道:“否则,我就把你拙劣又老土的求婚计划提前透露给你的Alpha。”

花咏,人性是低劣的。我现在心情很差,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看到你面对盛少游时恨不得一笑露八颗牙。你让我比吃了屎还要难受。

“所以,在我把高途找回来之前,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别总露出一副你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的样子。那很碍眼。”

“我知道你很嫉妒。”心眼很小的P国皇帝罕见地没有生气,甚至笑得更大声了一些:“不过,幸福是藏不住的。”

“如果你实在不想看见我现在这么幸福的样子,短期内,可以别再联络我。”花咏好心地提醒他:“当然,前提情况是,如果你一个人能搞得定的话。”

“见个老头而已!有什么搞不定?”

“那追回高秘书呢?”花咏反问:“也这么有把握吗?”见沈文琅不答。那个可恶的、非常会谈恋爱的Enigma又立马踩他的痛脚:“如果真的这么有把握,那为什么还要打给我?”

“――文琅,感情上,人是不能自欺欺人的。在这方面,你老吃一样的亏。其实,如果你早听我的,早一点挽回高秘书,根本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沈文琅无言以对,沉默了很久才沮丧地问:“你觉得高途会在哪?他还会回来吗?”

“还能不能回来我不确定,不过――”花咏笃定地说:“我能确定,高秘书现在一定很需要你。”

......

对无路可走的高明而言,沈文琅的电话如同沙漠中的一眼甘泉,叫他绝处逢生。

高明记得,在高途的同事中,姓沈的只有一位,是个常年出现在财经新闻中的,非常富有的S级Alpha。同时他也是高途的老板,是个会按月支付给平庸的、卖去夜总会都没人要的高途,如此可观薪资的超级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