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笨兔子。
妈的!这么笨的一个Beta,搞不好连跟谁上床了都弄不明白!
沈文琅痛苦而愤恨地想。
搞不好那个大肚子的Omega肚子里怀的,也根本不是高途的种!
他妈的。
高途他、高途他怎么能让别人怀孕!又怎么能够为了一个不知道哪来的狗屁Omega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就离开沈文琅?
尽管沈文琅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他却没办法不怨恨,没办法不痛苦。
心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辛辣、酸痛、脊背上触电一样的麻。
各种感受掺杂在一起,复杂道有口难言。这种纠结的痛楚无限接近嫉妒。这让沈文琅感到不可思议。
他为什么嫉妒?
――嫉妒一个肮脏却能够光明正大拥抱高途的Omega,嫉妒那个Omega可以轻轻松松把高途从他身边拐跑!
沈文琅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可他真的想高途。
联系不上高途,让他寝食难安。他甚至会在脑袋放空时,莫名浮出一些可怕的想象。比如,幻想高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会不会遭遇了一些没办法向外界求救的不幸。
是的高秘书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他绝对不会把号码注销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沈文琅焦虑地动用了特殊手段,来查证高途的下落。可结果却是,高途在离职后的第三天,退掉了用自己名字租赁的市中心公寓,带着妹妹搬回了乡下老家。
――他的身边并没有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