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没有预约,贸然前来根本不被允许上楼。他心浮气躁地在一楼前台滞留了许久,直到前台联系上了陈品明,在得到陈秘书的首肯后,盛少清才由前台的行政小姐带进电梯,一路送到了董事长办公楼层。
陈品明站在电梯口迎接他,把他带到了会客室。
盛少清有日子没来过公司。上一次来,还是他大学肄业那年,盛放对他荒废学业的做法怒不可遏,却实在抽不出空回家骂他,于是差司机把他叫来办公室,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此后,盛少清再也没来过公司。但盛放生物作为给盛家下金蛋的金母鸡,其所创造的巨额财富,盛少清倒是一点没少花。
他刚从澳特区回江沪,鼻间甚至还残存着赌场内特有的,令人亢奋的芳香。
这一趟,靠签码,盛少清输了三千多万。
坐在会客室里,他疯狂盘算着一会儿要如何装可怜,才能从嘴硬心软的大哥手里骗到更多筹码。想着想着,思绪突然杂乱起来,那个伴游Omega的话刀刃一样劈进大脑。
“您那个哥哥啊,是典型的嘴硬心软,真要收拾他,不能硬碰硬,得用软绳子捆。不如……”
盛少清的背脊上慢慢渗出汗,他为自己想象感到紧张又刺激。
盛放这脉,最不缺的就是子嗣。
盛家兄弟姐妹众多,但唯一和盛少游年龄接近,且已经成气候的只有盛少清自己。其他弟妹都还小,最大的也还在大学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