歩枭想起那瓶药就表情扭曲,咬牙切齿地对陆齐生说:“她确实从巫祝那里偷来了一瓶好药,让我不得不和她苟合一夜。”
歩枭提起这件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陆竹灵,眼神满是厌恶。
陆齐生也看向了陆竹灵,问道:“你在大巫祝那里偷了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陆竹灵浑身抖得像是筛糠,她回头看向歩枭,眼泪簌簌落下。这个男人太无情了,他们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却厌弃自己到这种地步。
可是歩枭又是陆竹灵唯一的希望了,她不能再惹他的厌恶,否则她如果在歩枭离开之前留下了,会死得很惨,偷盗大巫祝的药物,是会被绞死的。
事情到这里,陆珠彻底洗得干干净净。
她盯着那个年轻的猎人看,那个指控她的猎人,手里抱着那块黑狐皮,虽然还是觉得事情和陆珠脱不了干系,却再没有指责的证据。
陆珠突然说:“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
“那天我在大荫城中无聊,挨着个的街道到处乱晃。”陆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强壮,英俊,是我大荫城中猎人们最好的样子。”
年轻的猎人抬头看向陆珠,不知道为什么她否认了,又突然说记得他。
陆齐生也看向了陆珠。
陆珠说:“那天,你很高兴,你用你手上捧着的黑狐皮,送给一位美丽的姑娘。”
猎人的表情猛地一变,连嘴唇都颤抖起来。
她看到了……她会说出来!
他死死盯着陆珠,陆珠又说:“你这么急着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指正我,想让我哥哥亲手杀了我,是因为我看到了你和那位美丽姑娘的不能为人知的私情吗?”
年轻的猎人紧紧抓着黑狐皮,吓得嘴唇都在发抖,简直要和陆竹灵一块儿摔地上去了。
“这么害怕,看来你很爱她。”陆珠说:“你真是个好情人,这么爱她,为了维护她,不惜陷害无辜的我。”
陆齐生皱眉问陆珠:“你在说什么?”
就在弹幕以为陆珠要报复性说出陆兰的事情的时候,陆珠却只是笑笑,说:“没有什么,这件事和二哥你想知道的事情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