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折春的顾虑就都会变成现实。
卫司雪摇了摇头,转身拉住了折春的手,对他说:“你就是想得太多,才会长皱纹。”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更不在乎我以后会怎么样。”卫司雪说:“我想做的事情都做到了,现在我只想要你。”
两个人拉着手在营地之中走,折春想要挣开,但他强忍住了。
如果……他像梦境中那样,不再逃避,不在乎一切,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两个人一起去河边刷冰花,又野餐,还在一处非常僻静,几乎没有人会到的地方,在被太阳暴晒后变得温温的水潭里面来了一次。
卫司雪头发全都湿透,躺在水边的泥沙之上,手指紧紧抓入砂石,后背和头后全都摩擦得有些疼,但也痒。
全身都痒,痒到心里,痒到发疯。
她仰着头,柔韧的腰肢微微上弓,双腿绞着折春的腰,身上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到让折春目眩。
他们沉默地拥抱彼此,拥抱他们生命中无论重来多少次,都不可分割的彼此。
水流急得像没有耐心的孩子,涌上岸,又退去,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