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卫司雪这样的身份,属实过于荒谬。
折春像一个抱着价值连城的宝物,行走在黑夜当中的贼。
他偷了一件不属于他的东西,死也不想放开,他怕天一亮,就会有人把他怀中的宝物抢走。
卫司雪无法理解他这种情绪,折春也并不需要卫司雪和他一样忐忑不安。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眼中的泪意压下去。
然后侧头看向了卫司雪,水雾未散的一双眼,此刻似溪流奔流在美丽的青苔之上。
“我不能恃宠生骄吗?我的‘老爷’。”
卫司雪被折春眼里晃动的情感和雾气给弄得再度被噎住。
“咳咳……”卫司雪咳了两声,攥起拳头狠狠敲着自己的心口。
折春连忙又递给卫司雪一杯水,卫司雪喝了好几大口,这才把噎在喉咙的红薯咽下去。
“我不吃了什么破玩意儿!”卫司雪把红薯扔在火盆旁边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