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鲜少会有什么羞涩的情绪,这一生,他也根本没有说过爱任何人。

“说啊,”卫司雪歪下头盯着低头的折春,满脸都是兴味,折春避无可避,对上卫司雪的视线,竟然有些耳热。

口舌也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动了好几次,才在卫司雪灼灼的注视之下,低声说:“我爱你。”

没有什么比淫糜之人青涩更加动人。

卫司雪听了之后,先是想笑,但是心口骤然像是被抓住紧攥一样的难受。

这一次感觉更加清晰,卫司雪甚至按住了心口的位置,在折春的怀中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