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已经干涸的袖口,心虚地说:“也不是很难受……估计是摔的时候震到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从小到大经常摔。”
折春满脸担心,他不戴面具的样子,所有的情绪无所遁形,这种关切实在是让卫司雪不习惯。
就好像迎面盖过来一床柔软的棉被,总是让卫司雪只是被他看着,就有些浑身发软昏昏欲睡。
“真的没事吗?”折春还是不放心,问卫司雪:“究竟是外头还是里头?如果是内伤的话不能耽搁。”
“摔一下就能内伤了吗?”
卫司雪嗤笑一声:“我小时候从文海国的南境边城墙上摔下去,我父亲都没有说给我找医师看看,只是徒手摸了摸骨头没折断,就放我继续去玩儿了。”
卫司雪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十分地骄傲,像一个展示着自己每一根羽毛的孔雀,把秃屁股藏在漂亮的羽毛后面。
折春有些无奈地抿了一下唇,他知道卫司雪又骗他,可是这种当他上了一次又一次,却每一次还是会上当。
折春这半生见过很多人,见得最多的是坏人。坏人见多了,就算练也能够练出眼力,他一眼就能看穿人的欲望,看穿人的本质。
可他哪怕能够看得穿卫司雪,却每一次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上当。
折春把自己的袖子从卫司雪的手里拉出来。
开口说:“你如果没事我就……”
“我有事!”卫司雪生怕折春又要提离开隆化城的事情,拍着自己的心口说:“都跟你说了我这里头疼,说不定是骨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