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到了怎样恶劣的对待,说不定正泪眼汪汪等我去救她。”
“不会,”魏轻尘认真分析道,“她是凤家最后的人了,那群人还要靠她解除剑的封印,不会残忍对待。”
“哪还能到残忍对待的地步?”殷无忧语气急了,“她还么小!刚刚死了爹,哪怕只是被恐吓两句都足够可怜!”
魏轻尘依旧不为所动:“青雀派和白鹤、鸿鹄两派结盟,势力不容小觑,咱们和凤家非亲非故,没必要惹祸上身。”
这话一出,殷无忧瞬间变了脸色。
他深吸一口气,盯着徒弟,严肃发问:“那你说说,你跟我学剑,是为了什么?”
“打发时间。”
“混账!”殷无忧如玉般的脸染上怒意,随即低喝一声,“跪下。”
瞧见两人情况不妙,阿花马上在一旁劝道:“别吵架!快抱抱!”刚说完就收到了一个大瞪眼,吓得它赶紧嘴上嘴,安静如鸡。
魏轻尘看了师父一眼,很快后退一步,顺从地跪在了他面前。
他低头,目光落在师父的衣摆。
他师父明明励志做一个大剑魔,却总爱穿白衣,素来不染纤尘,白如云雪,清新脱俗。
而自己,一身黑衣,晦如泥潭。
一柄长剑悬在了两人之间,剑身气流涌动,似散发着主人的怒气,吹得两人发丝飞扬,衣衫微动。
“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
殷无忧看着徒弟的头顶,狭长的凤眸里再也没有暖意,只有无边的肃然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