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感到头痛欲裂,一时间爬不起来,他就在床上继续躺着了。

没多久他师父端着热腾腾的早点上来,喊他起床。魏轻尘坐起身来,慢吞吞穿衣,发现师父有点不对劲,以往晨起后都会对他笑的,今日倒是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

他穿好衣裳下了床,先洗脸,再坐到妆台前?意磷约骸?

刚拿起梳子,他师父就走到他身后,从他手上抢了梳子,开始帮他梳头。师父把他当孩子养似的,老喜欢给他梳妆打扮,他早已习惯,就由着他去了。

他从铜镜里看到师父先分出小股发丝,编成细长的小辫儿,再将几个小辫儿和其他头发梳在一起,上半部分给他绑个高马尾,戴个发冠,下半部分披散着。弄好后喊他去吃饭,吃饭的时候只默默给他夹菜,也不讲话。

“怎么了这是?”他细细打量师父,有些心虚地问,“是我昨晚醉后惹师父不高兴了么?”

“啊?没有,”殷无忧回过神来,马上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昨晚睡太晚,没休息好。”

“哦……”魏轻尘喝了口清汤,“昨晚喝太多了,我现在还不大清醒。”他笑了笑,又道,“得亏是我醉了,若是师父醉了,恐怕要二次砸店,那咱们今天恐怕就走不了了。”

“嗯。”

殷无忧无力地啃了口包子,心里无不悲伤地想,我醉了才好,至少我醉了不会在你身边喊着别人的名字。

但转念一想,徒弟又不喜欢他,估计巴不得他喊别人的名字。

*

饭后,到了离别的时候,师徒俩下去向众人道别。

小凤试探性地问:“你们能不能像林青哥哥一样……给我写信?”

魏轻尘下意识地看向师父,殷无忧则是挠了挠头,语气勉强道:“想得起来就写吧,想不起来就等想起来了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