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首饰都是贤妃给她的。”

淑妃可不会帮贤妃说话。

今日种种,都是被逼无奈。

闻言,一旁的柳雅芸再怎么害怕邵湛也硬着头皮道:“是,不是我偷的,是她给我的,还有这包袱,也是贤妃给我的,我要偷也不可能偷个包袱走。”

柳雅芸终于想起最关键的,知道找突破口。

而这时,冉鸢也姗姗来迟。

她一走进来就看见跪在地上的柳雅芸,颇为意外地道:“娘,您怎么在这儿?”

她甚至忘了先给邵湛行礼。

柳雅芸抬头看着她这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无辜模样,气得咬碎了牙,但邵湛的到来,也提醒了柳雅芸,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宫规森严的皇宫,一不小心就会没命,她不敢再胡闹。

所以她也哭着道:“鸢儿啊,你终于来了,她们说娘偷了你的珠宝首饰,你快告诉她们,这些都是你给娘的,不是娘偷的。”

闻言,冉鸢的目光放在地上那些珠宝首饰上,她大吃一惊:“这些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这话一出柳雅芸便意识到冉鸢是故意陷害她,又怎么会帮她。

作为抓住柳雅芸的淑妃开口道:“贤妃,这些都是从你面前的妇人身上搜出来的,可是你宫里丢的东西?”

冉鸢一听,她便不可置信地看向柳雅芸,适时拿起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而上方的邵湛看看这一幕,他皱了皱眉。

冉鸢含泪欲泣:“娘,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雅芸怎么会想到往日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一直被她欺压的人,今日竟然能把她坑的这么惨。

面对冉鸢的质问,她也只能哭,好在卖惨她还是有一手:“鸢儿啊,你为什么要陷害娘,娘只是想进宫来见见你,你就说这些珠宝都是拿来孝敬给娘的,娘才拿走的,鸢儿啊,娘待你不薄啊,从小把你养大,你怎么如此害娘。”

而这时,跟在冉鸢身后的银兰突然跪下来道:“奴婢是贤妃娘娘身边的银兰,皇上,淑妃娘娘,你们别信这个女人说的话,她不止一次两次来昭阳宫偷拿东西了,这些都是可以派人去南门查证,那里一定有人见过她。而今日,她一来昭阳宫,便让娘娘给她钱财,娘娘一直遵从孝道,本想去库房里找一些自己的首饰给她,但没想到,她竟然看上了皇上赏赐的东西,还偷偷拿走了,等娘娘从库房里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连带着桌上的御赐之物也不见了,那些都是皇上赏赐的,娘娘怎么敢弄丢,所以见东西不见了,才会那么匆忙地让金兰来甘泉宫请求淑妃娘娘调查。”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柳雅芸来昭阳宫偷拿那么多次东西,冉鸢都没有上报,因为那些都不是皇上赏赐的,所以她吃点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今日柳雅芸拿的是皇上赏赐的,冉鸢承担不起御赐之物丢失的罪责才不得已上报淑妃调查。

柳雅芸既不懂律法又不通政治,此前哪里想到御赐之物不能随便拿,要是以往在冉府,她早就给冉鸢和金兰银兰各一巴掌,还赐一顿打,可今日是皇宫里,她孤立无援,面前又是能掌握所有人生死大权的皇帝,所以面对银兰的话,她气得只能哭着看向邵湛求饶。

“我没有啊,都是她们陷害我,这个小贱蹄子一直看我不顺眼,早就想好计策等着我去跳,皇上您要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