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慎刑司瞬间安静下来。
就连打板子的太监手都抖了抖,迟疑了一下才又落下板子。
板子一落,宫人惨痛的叫声便又响起来。
但很明显,这一次,众人的心思明显已经不在挨板子上。
特别是排在队伍末尾的金兰和银兰,她们像是知道什么事,在听见降晨的话后,脸色瞬间苍白。
见奉顺皱了皱眉,似要起身去通报皇上,两人握紧拳,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求助奉顺。
“公公,您能不能带奴婢跟您一起回去,这板子奴婢们晚些时候再过来领,求求你了公公。”
两个小丫头看起来情深义重。
奉顺自然知道她们二人这话的意思,贤妃被人状告和其他男人有私情,身边若无一人相助,只怕是难事。
奉顺想起那个美艳张扬的贤妃娘娘。
再看见两个宫女眼神里的求助。
他想了想,松口道:“好,你们随我来。”
奉顺倒不是发善心,而是他不认为贤妃会就此一败涂地,他愿意卖贤妃这个好,就凭皇上对贤妃的态度,奉顺觉得,贤妃将来或许会有大造化。
这样一个人,能卖她个人情何乐不为。
奉顺带上金兰、银兰和降晨一道往昭阳宫走去。
他的步伐很快,完全没有方才扶着腰走路的艰难。
这把身后的福来看得一愣一愣的。
而昭阳宫里,一无所知的女人,在被男人抱回正殿后,就被他放在床榻上,裹上一层又一层的被褥,就连那双玉足,也难逃例外。
这让冉鸢觉得有些好笑。
看着面前低头认真拿锦袜裹她双脚的男人,她轻轻开口:“皇上,您这样裹着,是不想您自己看见吗?”
这话让男人的动作顿了顿。
“昭阳宫又没有其他人。”女子从被褥里伸出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肩上,慢慢地抚摸过他的脖颈、耳根和发丝。
和女子柔软的发丝不同,男人的发丝偏硬,摸起来很有质感。
邵湛抬手,把她作乱的小手抓住。
他抬起黑眸凝视着她。
冉鸢笑得妩媚:“皇上把那些宫人都打发去慎刑司受罚,难道是想和臣妾单独相处?若是如此,那皇上大可把她们放了,臣妾可以陪着皇上,就待在这屋子里,做想做的事情。”
冉鸢一直想体会男女交合是什么滋味。
以前总看见别人交欢时欲仙/欲死的模样,但无奈她是狐狸身,而且在修炼中,为了化成人形不能破戒,所以只能忍着。
但她也曾经为了好玩,施法促成好几对儿有情人。
所以如今她是人身,她迫不及待想体会一下那传说中的美妙滋味。
她一只手被男人握住,但另一只手却轻轻去扯男人绑在腰间的腰带。
可龙袍腰带繁琐,冉鸢不会解。
所以她转移目标,小手从龙袍裙摆伸进去,想找什么东西。
邵湛似乎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所以男人的另一只手果断按住她在他身上瞎摸的小手。
这让两只手都不能行动的女人抬起头茫然地看向他,好似不知他为何会阻止她。
男人的表情很奇怪,不知是气还是隐忍。
半晌,他只能沉着脸道:“有时间贤妃还是多学学《女德》和《女戒》,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知道何为礼义廉耻。”
这是冉鸢第二次听见他说这两本书。
她笑着反问:“难道皇上不想和臣妾交/配吗?”
这个词简直不雅至极!
也再一次挑战了邵湛的底线。他想不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如此自然地将男女欢好说成交/配这样不堪的词。
他咬牙切齿地道:“看来贤妃不止需要禁足,还需要禁嘴。”
这话让冉鸢笑出声,她毫无羞意地道:“可是臣妾喜欢皇上,就想和皇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