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百无聊赖地喝着酒,听见声响,抬眸看了眼门口进来的人,随即又低下头重新自顾自饮酒。

“怎么就你一个人。”顾淮问:“从谨呢?”

“不知道。”林千潇闷闷不乐。

“这都有一个多月没见他来喝酒了。工作日晚上不来,周末也不来了。”

切!林千潇轻笑一声:“不跟我们玩了呗!”

顾淮轻巧坐在一旁沙发上,打量了眼莫名负气的林千潇,抿嘴微笑,摇摇头:“大头潇,你能不能别跟个三岁小孩一样?成天就知道谁和谁玩,谁不和谁玩。”

林千潇语噎,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