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登基后,她垂帘听政,事务繁多,做的衣服便一年比一年少,而自从皇帝十六岁,太后还政,这样的温情更是绝迹。
皇帝既被这样的疏远所折磨,又不禁松了口气。
毕竟他已经不剩多少自信,能够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放她离开。
那些礼教仁义已经愈发无法束缚他了。
看到她那丰润的唇不断张合;
她被酒劲染红的眼角带出的笑意;
她的耳环在脸侧碰撞发出的簇簇声,尖细的钉穿过耳洞,衬得那点子耳垂越发可怜可爱。
所有这一切都叫他发了疯。
他只想扯下李檀腰间象征着太后身份的仙鹤样式的革带,绑缚住她的双手。
让她挣扎不得,逃脱不得,只能困在他怀里。
再用唇去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头去舔弄那细小的耳洞,去吮,去顶,去穿那小小的一点。
再粗暴地扒开包裹着她的宽大厚重的太后礼服,半褪不褪。
扯下她的小衣,让她的乳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暴露在他的眼瞳里,用一国天子--她名义上的儿子的视线去抚摸她,羞辱她。
直到让她在焦躁不安中红了眼,流了泪,想挣扎又不能,用眼神把玩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立了乳尖,湿了腿心,让她身体里的空虚逼疯她。
然后,他才会仁慈地吮吸过李檀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在他的掌中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