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晶莹的粘液便从撑得红肿的穴瓣流出,顺着还留了一半在外的肉棍往下,直流到两颗圆滚滚的卵袋中间的凹陷里。
椟玉总算借着这湿滑得了点借口,再也克制不了,臀大肌绷得梆硬,靠着蛮力硬是闯了进去,将那孽根填得小穴满满当当的。
插进去了!
全插进去了!
极尽欢愉,汗液滑落,蛰进他眼里也不觉得疼,所有的知觉只汇聚在泡入穴中的孽根上。
喉咙里像着了火,像有刀子在刮,偏那刀子钝得很,稀稀缺缺的刀口磨刮着他,吞血的燥意顺着血管传到每个角落,驱使着阳具去那水汪汪的馒头穴里汲取润泽,刀片刮在他嗓子里,他便照样去刮那穴儿。
椟玉在一片血红中睁眼看身上浸在细密汗珠中的李檀,她的发丝在这震荡中飘了一丝到他身上,被汗液黏住,盘旋出曲折的线条,更多的长发散着覆上白腻的乳波,直指向沾着湿滑的阴穴。
穴儿终于将肉棍子全吃了进去,媚肉小意地舔舐着阳具,待它再胀上一圈便倏地绞挤,那肉棍子受了这等酷刑,报复似的刺碾着,穴肉就又沁出些腻液讨好这凶徒。
两人痛呼出声,一个是爽的,一个却是疼的,椟玉占了那穴便再无理智,当即便想抽插个痛快。
可刚刚一抽那孽障鞭子,还没尽兴,李檀便含着泣意急促而高亢地喘了一声,他下身硬得似铁,心头却软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