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刺激已经突破了李檀所有的理智,她的呻吟从咬住的唇缝中漏了些出来,伴着身下的潺潺水声,谱了一首欲望的曲。

椟玉抱住李檀的腰腹,将她提得更高,也让自己更深地埋进她的密处中,舌头往里划着圈,舌面用力往上顶,将穴肉供出一点空隙。

舌尖密密地点着穴肉,不知擦过哪里,让李檀发出近乎濒死的尖叫,椟玉抬眸一瞬,然后立刻用力地将舌头凿在那点,不断用力,嘴更是半张,将穴瓣含进口中,一口口吞咽着,带来的吸力不断拉扯着穴肉往外翻。

“嗯……停,快停下……停下!”李檀语无伦次地唤着,却只换来更狠的袭击,快感像死亡一样不可避免地蔓延上来,李檀本就处在黑暗中,现在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斑驳彩色,像闪电一样不断划过,劈在她的身上。

突然,椟玉的牙齿不经意划过穴外的淫核,那本就受刺激而从嫩膜中露出的核肉哪经得住这样的磋磨,当下便激烈地颤了起来。

李檀已经分不清眼前是什么光景,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她只是依照本能将手伸向椟玉,细白的五指插进他乌黑的发中,扣住他的头颅,将他紧紧按向自己流着水的下身,穴儿高抬,迎合向他的唇舌。

远远望去,炙热的太阳光从窗户中刺了进来,照在榻上纠缠的两人。

女子只有脸上用布巾缠着眼,除此之外无一物可蔽,全身赤裸,衣服全部被垫在身下,胡乱摊着。

而榻上的男子则衣着整齐,连云头靴都未脱,两条玉白的腿架在缝制着龙纹的肩上,黑色的头颅深深埋在女子赤裸的腿根处,头上的玉冠不时磨着女子的耻骨,不见面容,只闻潺潺的水声和暧昧的舔弄声。

李檀便在这样的氛围下高潮了,一股股滑腻简直止不住地涌出来,被等在穴口的唇大口吞下,可终究漏了一些,划过后庭,流过臀缝,直顺着节节的脊骨滑到背部,沾到榻上。

“再恶心,不照样喷着水高潮吗,母后。”

肆拾壹、牵绊(二更)

“再恶心,不照样喷着水高潮吗,母后。”

李檀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断喘息。听了这话,她羞耻到极处,反生了一丝冷静。

“齐恒”,她唤道。

椟玉有些愣了,李檀很少会这么叫他·,因为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名字。

母亲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希望他能在这深宫里像那野草一样顽强地生存下去,蛰伏着,卑微地等待,决不放弃,直到终能够好好为自己活的那天。

可她给椟玉取了这个名字,自己却早早撒手就走,他当时才六七岁,看着缠绵病榻的母亲,只是哭闹着让她陪着自己。

于是母亲便强撑着,一碗一碗药地喝,一针一针地受。

他对那段晦涩不堪的时期最深的印象,就是夜间难受得睡不着的母亲一声声气若游丝的呻吟,无论他怎么蒙住耳朵,埋进枕头,也隔绝不掉,甚至连梦里都会出现。

还有平日里母亲带着病容,温柔地唤自己,“阿恒,你要好好的。”

后来,他一日比一日后悔,当时不应该这么自私,不该拖着生不如死的母亲陪自己,这是他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错。

李檀第一次见他时,问他“你是齐恒是吗?”,当时他还不大会掩饰,被她察觉了神色,之后她便总是老五老五的叫他了。

李檀对他,其实比她自以为的体贴得多。

他沉默了下来,李檀不管他,继续说道,“齐恒,如果你玩过一次就能放开手的话,那随你吧,皮肉罢了,我无所谓。不过,既然你要撕毁交易,便也别指望我能继续帮你。”

他终于落下泪来。

如果李檀说恨他,那正好,恨至少是一种足够强烈的感情,让李檀无时无刻想着他,念着他,将他的名字嚼碎,恨得夙寐难安,至少总算和他是一般境地了。

可她这番心灰意冷的语气,让他知道这行不通。李檀这么骄傲的人,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