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李檀的脚生得小,他的手一张便全能包住,用掌心去依稀感受足心的稚嫩。
他还是第一次能在白日里这般仔细打量,贝趾似珍珠圆润泛粉,脚背削瘦却不见骨,薄嫩的皮肤上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在太阳下一照简直似新雪映光,让他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檀坐在那里,双眼被丝带所缚,脸上是无知无觉的纯真。
而他半跪在地,手里捧着她雪白的足,放置在大腿上,可身下渐渐胀了起来,撑出个形状,将将都快要碰到李檀的脚心了。
他眼下痴迷,手上便不自觉失了分寸,几乎渴求般地揉摸着她足根的嫩肉。
李檀脚腕还疼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当下便翻了脸,下意识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不要紧,正踹在椟玉的子孙根上。
幸运的是,李檀伤了脚,根本使不了力,又坐在榻上离得较远,能伸展的距离有限,因此与其说是踹,不如说是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
不幸的是,椟玉此前本就情动,那物硬得很,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那一下碾在他欲根上,又是痛,又是麻,又是痒,那滋味实在难受极了,忍不住闷哼了声。
真是冤家。
叁拾陆、要死要活做夫妻(加更)
李檀听这声音,以为真踢疼了他了,有些心虚,她知道有些越界了。
自从和小皇帝达成交易之后,她自觉自己既然有利用价值,那么大可不必太过委曲求全,毕竟连合而治之这样的话都说过了,还有什么好装样的。
可也不能这么逾矩,谈判时要显露野心争取筹码,达成交易后却该谨守本分。
只是最近小皇帝老是装出一副年少时毫无隔阂的样子,带的她也不自觉有些放松了警惕,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过,刚才她究竟是踢得有这么疼吗,这小混账小时候习武被她打得多惨,都一声不吭,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娇弱?讹她的吧。
李檀尽管平日里也会翻阅春宫图消遣,无奈都是纸上谈兵。而且她无法视物,脚上又受了伤,触感不如双手那么灵敏,因此只觉得足心撞上一大团东西,刚碰上椟玉就移开了,因此也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她刚想出言讽刺如今小皇帝养尊处优,变得这么身娇体贵,就想起刚刚的反思,于是换了副体恤而略带歉意的口气,“哀家是有些疼才挣扎了下,实不是故意的,皇帝没事吧。”
椟玉半跪着,身下还肿着,却看见榻上的李檀又成了那颗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铜碗豆,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