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抛在沙发上。

陈薇奇摔得屁股疼,很委屈地冲他喊:“你什么意思?嘛,我摸一下而已,你为什么这么小气。你是男人,给我摸一下怎么了。”

“易思?龄都有男人玩了,你给我玩一下怎么了。我不是看你长得帅,胸肌大,我也看不上你。”

庄少洲:“……………”

他脑袋都要冒烟,不懂她?说些?什么醉话。

“玩男人,你这么有本事?”他坐下来?,把她?整个人都围困在沙发上,“陈女士,你玩过几个男人?”

陈薇奇眨了下湿润的眼眸,不知为何,气氛有些?紧张,“就…就你一个,你别?不开?心。”

庄少洲有些?想笑,作为唯一被?她?玩过的男人是什么殊荣吗?胸口还残留着被?她?抓捏的感觉,很痒,无比瘙痒。

他严肃地扣住陈薇奇的手腕,指腹扣住她?的脉搏,感受着那奇异的跳动。

“以后不准随便摸男人的身体,听见没有。”

“为什么?”陈薇奇歪头?,搞不懂。

庄少洲苦口婆心:“Tanya,你太小了,又被?家人保护得很好,你不懂这个世界有多危险。”

陈薇奇一听见小就应激,她?小什么,她?小个屁!朋友都说她?很性感很辣。她?一股脑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羊绒外套一脱,紧身针织裙勾勒的曲线完全暴露在庄少洲眼前。

她?把身体挺直,不爽地说:“你才?小,你全身哪里都小。”

庄少洲:“…………”

她?真的很性感。真的。庄少洲克制着不让自己看,可是目光就是不受控制,非要黏在她?身上。

他都怀疑自己是变态,对一个十九岁的女孩产生了遐思?。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换了温柔的语调去哄她?,“好好好,你不小,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陈薇奇冷哼,不让他穿,像泥鳅一样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这样一来?,羊绒大衣彻底脱掉了,她?整个人像八爪鱼,黏在庄少洲身上,把脸埋进他的胸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