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抬起眸,眼里冷意更明显:“那是事实,我从小到大,都被我的家人这么虐待。”

她嘲讽的笑了笑。

随后,她看向时佑谦。

“所以那天,在包厢里,我父亲打我时,时总你进来救了我,有那么一瞬间,我看着你,像是全身都带着光,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喜欢你,觉得你是我救赎。”

时佑谦冷冷开口:“从头开始,无论哪一次,都不是我自己要救你,每一次都是晚晚的意思,每一次我都会征求晚晚的同意,所以才去救你。”

唐琳倒是没有惊讶,反而是更加坦然的笑了笑。

“我知道,所以我知道可能无法拆散你们,我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完美的后路,所以,这也是今天我叫你来的原因,时总。”

唐琳缓缓的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