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幽幽的看着他,没说话。

时佑谦坐下来,完全忘记了生气的事情,伸出大手缓缓的触及她的额头,没有很热的感觉,又仔细的看向她的身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实跟我说。”

邵晚垂着脸,没说话。

她本来想问的,又觉得自己好像问出这些话怪怪的,她和时佑谦的关系,已经是可以质问这些的地步了吗?况且不是她自己说互不干涉吗?要是问了,还不是啪啪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