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她掩唇一笑?,笑?声轻浅到逐渐放肆,甚至拍案而起。
许是笑?得太过,竟被呛了一口,她轻咳两?声, 眼?角带着一丝泪光:“哎哟,好,好!果然对胃口!好久没碰见你?这样的狂妄之人,真?是有?趣得紧!”
待笑?意稍平,她缓缓收回手,双手撑着下巴,整个?人向前倾了几分:“来,仔细说说,你?都是怎么玩的?细节,不?必藏着掖着。”
梧清也不?躲闪,眸光直迎苏曦:“若是细说,恐怕要让姑娘耳朵发红了。”
苏曦轻嗤一声,秀眉一挑,不?屑道:“耳朵发红?苏某见多识广,倒想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叫我害臊的话?来!”
梧清闻言,微微一笑?,似无意间勾起荒唐往事般,轻轻一叹,看着酒影,声音轻缓,却?字字惊人。
“那?群自诩风流的男子,总是以为?靠力气就能占得上风,殊不?知?,他?们才是棋局中的傀儡。最初,不?过是指尖轻碰,若有?似无的香气,再加上几声软语,便能让他?们骨头都酥了。”
梧清往后一靠,继续说道:“有?些人,不?过在颈间轻咬一口,便全身战栗。亦或者耳畔吹上一口气,就跪地求饶。至于那?些不?服气的,我偏偏喜欢慢慢磨,教他?们再也不?敢硬撑。一次次推开,一次次被引回,等他?们意识到,已?然连力气都没了,却?还死死拽着我的袖子,哀求不?要停。”
“最妙的,还是他?们一面失了魂魄般奉承讨好,一面却?因羞辱而咬牙切齿。那?种又想逃又离不?开的模样,才是最好玩的。就好比......”
许是月色已?晚,室内其他?贵客早已?携伴离去。戏台上的怜人散去,唯有?一人,行过二人身旁时,脚步微顿,身形一倾,不?偏不?倚地倒在梧清怀中。
见状,苏曦眉梢微挑,眼?底隐隐浮上厌色。
她冷哼一声,显然对这等直白而无趣的手段颇为?不?满,尤其是难得遇到有?趣之人时被打断了对话?。
她一手撑案,指尖已?然握住腰间软鞭,似是下一刻便要将这不?知?好歹的怜人当?场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