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权势,不在乎名位......除了她,我什么都不在乎。”
“你们都去死,就不会有人能勾引、伤害我的妻主了。”
下一刻,像是?找到了最好的解决方法,他带着几分疯癫欢喜,轻轻笑着。
“咳......你这眼?中唯有......女子的废物......”家主吐出最后一口血,话语未尽,气若游丝。
宋玉轻轻偏头,疑惑地眨了眨眼?,语气十分认真?:“眼?里只有她......怎么了?”
“就像你们眼?里只有权势一样。”
“你们追逐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势。而我,追逐的是?她。”
宋玉抬起脚,拿出她的画像,抱在怀中:“我并不认为我低你们一等。”
他轻轻吻了吻画中的女子,满眼?饱含爱意:“相反,我为此?自傲、自豪,甚至......鄙夷你们。”
“除了她,你们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眼?中只有权势的废物罢了。”
“你们为何不能像我一样,眼?里只有她一人呢?”
看着地上的血迹,像是?嫌弃有些脏般,宋玉眉头轻轻蹙起。
“哦......不对?。你们不能眼?里有她。”
“她只属于我。”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你们眼?里只有权势呢?为何不能是?他人?就像我一般,拥有着人世?间至高无上的雄心壮志”
“而不是?低贱的权势。”
“玉鹤衍!我看你是?疯了!吾当年就应该将你关起来......”
“疯子......疯子......”家主眼?神渐渐涣散,全身无力。
“疯子?”宋玉微微一愣,轻笑道:“你们确实是?疯子。”
“可我不想将你们关起来。”
“因为疯子不应该活在正?常的世?界里......”
血色迸溅,风沙卷起,边疆传来急报,大军应令而归。
蹄声滚滚,铁甲照日,骑兵自北地翻山越岭而来,尘沙遮天,声势浩荡,卷起千里风烟。
黄昏时分,行至半途时,军伍驻足歇息。
营火初起,烟袅袅。旌旗下,一道高大的人影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
月霞姬一袭铁甲,鬓发高高束起,眉目冷峻,气势凌人,目光扫过之处,无人不肃然?起敬。
她取了水囊,走至马厢旁,将水递过去:“饮些罢。”
“多谢月娘。”那人接过水,声音温润。
片刻后,两人于篝火旁对?坐,夜色微沉。
火光照在月霞姬的面容上,将她眉间映衬得更有威严,肩头银甲折射火光,而在她对?面坐着的男子,却是?另一番风貌。
那男子一身月白长袍,灼灼桃花面,唇珠上的朱砂痣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是?俊美。
他低垂着眼?睫,眼?眸中藏着难言的心事。
月霞姬抿了一口水,开口问道:“谢衔,那封信......你如何看?”
谢衔微微一愣,指尖缓缓收紧。脑海中浮现那熟悉的、日思夜想的身影时,他轻声答道:“月娘,我......想相信大人。”
月霞姬眸光微动,挑了挑眉:“即使没有任何证据?”
“嗯......”
“那若她......是?反贼呢?”
谢衔眼?睫微颤,薄唇紧抿,片刻后,他轻声道:“大人......她不会是?反贼的。她一心为百姓,曾冒死查冤案,为一介寒门子弟讨公道。她也曾为老弱奔走数日......这样的人,怎会为乱臣贼子?”
月霞姬闻言,轻笑两声,眸光如月色微凉,又缓缓摇头:“谢衔,这些年,你确实长大许多。这也是?你第一次,毫无凭据地......义无反顾地去相信一个人。”
她目光转深,望着远方渐暗的山岭,道:“可我见惯太多背叛和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