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微一愣,反问道:“贺七?”
贺家七公子?她一向对贺家之子有所耳闻,唯独对这位并无?印象。印象中,贺家二公子乃是西行令的持有者?,这枚令牌为?何会到了?贺七手中?
不过,若是牵涉到千绝山大掌门,便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事了?。
贺知清手指一动,又比了?一句:“殿下,这份诚意,够不够?”
梧清唇角勾起浅浅一笑,目光未曾移开令牌,语气亦柔和了?许多,轻声应道:“够了?。”
她准备将手抽回时,见状,贺知清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微微一松。可就在放松的一瞬,梧清以退为?进,迅速向前,指尖一挑,将他的面具摘下。
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呢?
还是如记忆中一般,眉目如画,骨相?如高山之雪不可亵玩。公子如玉,鼻梁高挺,唯独那双向来带着淡漠的眸子,多了?一分剪不断的情意。
反应过来时,他伸手想阻拦,却?还是慢了?一步。
面具落下之时,他体会到了?心旁是如何忘记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