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头压的更低,也越发的难堪。她想把自己的脸遮住,不想被人看到,可这些不可能。

“快到了。”谢宴也察觉到那些视线,但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没事,有我在。”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异常,不多话的少年开口安抚道。

但这对温小软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谢宴更像是她的催命符。

眼前的景色越来越熟悉,确实快到了。在说也没有必要,已经被那么多人看见,多她们几个也无所谓,温小软想。

她将她放在椅子上,过高的长脚椅,然她的脚悬空。或许是无聊,又或许是脑中的想法太乱,温小软少撑着椅子,低水头无意识的晃着脚,轻轻摆动着。

后颈白嫩的皮肤,光华透亮,看的晃人眼。谢宴移开视线,喉结无意识的滚动。

“这次换完药,回去过个一两天,就能结痂,到时候不用涂药了,只用小心一点就好。”

“对了,尽量少碰水。”医生帮她处理好伤口,小心嘱咐。

“好,谢谢您。”温小软点了点头,在说这话时脸上扬起一个笑,甜甜的,很讨喜。

那医生看着喜欢,在温小软要离开时还塞了个棒棒糖给她:“拿着,等一下要喝药,正好可以去去苦味。”

“谢谢医生。”

“再见。”

再要出医务室的时候,温小软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家里的电话,不用想她也知道,是因为她受伤打来的电话。

“我们软软,脚都还疼吗?”电话是那边的声音,有些急切。

“妈妈。”

“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不和家里说,如果不是阿宴,我们还不知道。”

“我怕你们担心,不是太重的伤,很快就要好了。我今天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