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软在这炎热的八月晚间,沉沉睡去。因为昨夜回来的晚,后面又折腾到半夜。温小软早上起不来,到了十点多将近十一点才慢悠悠的起来。
这起来了精神也不太好,总觉得有些晕。好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做。
温夫在这工作日去上班,温小软不奇怪,但温母去哪了,让她觉得很奇怪。
就在疑惑间,温小软突然在餐桌上看到一张纸条。那是温母留下的字条,说厨房里给她留了早饭。
也写明了,她外出办什么事。
原来是去给她买结婚时要用的东西,还有九天她就要和周肆办婚礼了。怕有什么遗漏,温母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
她只有这么一个宝贵闺女,自然是想要尽自己所能给她最好的。知道之后,温小软也不在担心,她去厨房在蒸锅里拿了更玉米,就啃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没睡好。温小软头还是有些晕,这晕让她不想做任何事,吃完了玉米,温小软突然又想回床上休息。
她想因该是没休息好,才会这样。
就在她收拾好客厅,准备回卧室时,她家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温小软闻声望去,有些疑惑起来,谁这时候回来她家。
疑惑归疑惑,温小软并没有让门外的人久等。她强撑着有些萎靡的精神,打开房门,可在看清门外的人是谁时,温小软要打瞌睡的精神状态瞬间清醒。
因为来人,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谢宴。
青年一身熨烫平整的白色西装,向后到的黑发,五官立体眉眼冷清,单看外表,这个人温小软挑不出一丝毛病。
但!这身装扮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昨夜在周家时见过。所以他没换衣服,还是穿了一件同款?
如果温小软在仔细一点,那她一定会发现青年眼下的青黑,那是一夜未睡留下的痕迹。
但此时此刻,温小软没心情知道这些,更没有时间让她仔细观察。见是他,她瞬??x?间寒毛卓竖,脸上的表情也惊慌起来。
显然,她不想看到这个人。
也不愿意见到这个人,在看清门外人是谁的第一瞬间,温小软立马就要关门。她和他没仇,但也没什么好关系,更何况前段时间,她还在周肆哪里告了他一状。
这不把眼前人,得罪死。
不说别的,肯定有人警告过他,让他别来找她。但现在他还是来了…
可就在房门要关上的那一瞬,青年伸出长腿轻松砥柱房门,阻挡住温小软要关门的力道。
“放我进去,温软我有话要和你谈。”这一次,谢宴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冲动,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去吻她。
而是想和她好好谈。
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更是看过了那段视频。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曾经很爱他,而他也同样爱她。
他们不是仇人,没有矛盾。他们是受害者,是被强迫分开的爱人。从始至终,他都不应该把矛头对准她,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和仇人,那个人是周肆是周幼。
“温软,我知道了。”
“什么我都知道了,奶奶的死,你为什么和我的分开。我什么都想知道了,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如果说一开始,在听到谢奶奶之死时,温小软有那么一丝松动。那么现在,那点松动消失殆尽。
他又提到了他们的关系,可还是错了。不是这样的,她们之间从来没有爱情故事,只有无尽的纠缠。
少年时期的谢宴和周肆一样,都是对她纠缠的人。不同的是,他曾经救过她几次,所以她对他比周肆多一丝好感,可这不是爱情,也没有让他们走到一起。
那些青梅竹马,都是谣言。
“错了,都错了。”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那些都是误会。”在谢宴的力道下,温小软根本关不上这道门,就和昨夜周肆在时一样。
她只能退后,松开大门。
让青年进来也不是真的想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