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先用这个擦擦。”她拿过一旁柜子上的抽纸,递到他身前。

因为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温小软也就不怎么怕了,只是觉得自己这次下手太重了,伤了他。

她是恨他,但并没有想过要伤害他,说到底还是太过善良懦弱。

“房间里有没有药,你可能需要一点。”她说的很不自在,人是自己打的,现在关心的也是她。

说出去,温小软都觉得自己有些怪。不过好在男人并没有笑她,反而是温柔的告诉她:“没事,只是出了点血,一会这能止住。”

他越是这样说,温小软越觉得自己过分。人家先前那话也只是说说没有来真的,为什么要骂他畜牲。

最重要的是,他们之间除了那一次。此后再无,周肆喜欢半夜爬她的床,晚上给她暖床。但很规矩,除了吻她的唇和颈不会在发生什么事情。

两人一直都很纯洁,纯到让他的那些朋友不相信。毕竟他们肆哥也不像是纯爱战士,到是看起来很有那什么欲-望,强的一批的那种。

会把人玩死。

温小软不清楚别人的想法,她只知道,此刻的周肆看起来有些许可怜。而他的可怜是自己造成的:“抱歉。”

他说没事,温小软当然不相信。

但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让人送点冰块上来吧,你的脸看起来真的很糟糕。”

那个巴掌印,太红了,也太明显。一眼就能让人知道是被谁打的,现在又是在周家,等下被他父母看到了会尴尬,温小软便提出这样一个想法。

想要用冰敷,快一点消肿。

“好。”周肆点了点头,但没有接温小软递给他的纸巾,而是有些难过的抱紧她的腰道:“没有多少了,不用。”

“等会儿冰快送来了,你帮我敷吧。毕竟是你打的不是吗。”他抱紧她怀里的人,享受这刻来之不易的宁静……

他们没等来冰块,到是等来了周夫人让人过来叫他们下楼看烟花。

不想下去,但人都来到跟前,温小软哪敢不下去。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一直沉默的周肆突然道:“不想下去,我们就不看了。”

他的提议很好,但温小软却觉得有些不合适。先前她要离开时,是周夫人特意要她留下看烟花,现在留下了却不看。

会得罪人,也有些没礼貌。

对于这位夫人,温小软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她觉得她是个很好的人。

算了,打都打了,还能怎么样。尴尬就尴尬吧,总比打了不承认缩在这角落里,来的坦荡。

“不用了,下去吧。”

“等会看完,你就送我回家。”

“好。”周肆点了点头,对于被温小软打了一巴掌,他倒是坦荡的很。

自己老婆打的,有什么可丢脸的?

她挽着他的手臂,白色细跟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是一双周肆送的高跟鞋,也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周肆送给她的成人礼。

一双代表少女长成的高跟鞋。

因为漂亮,也因为不常穿,这鞋子保存的很是良好。光洁的鞋面好像是新的一样,让人看不出这双鞋子已经是好几年的老款。

穿过一个拐角,温小软周肆和对面走出的青年,差点撞上。

来人是刚刚在花园里发生争吵的周幼谢宴,看着他们两人若无其事的站在一起,温小软就有些尴尬的想要低下头,自己偷听的行为,确实不道德。

就像是知道了人家隐晦的秘密,没有八卦的惊喜,只觉得麻烦的很。毕竟这世界上,也有人是不喜欢八卦的。

她看到他们,自然他们也看到了她和周肆。按照大小,谢宴和周幼看到了他们应该叫一声哥嫂。

要他们先开口。

两人确实先开口了,但不是温小软以为的打一声招呼而是直接笑出了声:“哥,你这脸是怎么了?”

“难道刚刚闲的没事,还去外面打了一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