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难受,难受到没有心思去管多年不见的青年。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现在这样子,与半-裸没有区别。

她尴尬的想找个地洞,但糟糕的是车上并没有地洞给她钻进去。有的只是一包湿巾。

她慌忙拉扯衣裙,将紧紧贴到在她皮肤上的衣服,弄松弄皱。可这些只是在亡羊补牢,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男人尴尬的情绪,在这一刻也蔓延到温小软身上。

突然谢宴想起另一件事,那就是后排的座位上,有一件他今早穿过的黑色西装外套。

现在不是纠结新旧的时候,谢宴也察觉出了对方的难堪,他立马在开车空闲时去拿,拿到后便立马给温小软。

“今天早上穿过一次,你先将就着盖一下。”他很绅士,察觉到温小软在意后克制的没有在看。

温小软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赶紧接下,盖在腿上。

“谢谢。”她小声道。

车内,再一次安静下来……

温小软裹紧那件黑色外套,外套上还残留男人的味道,是很淡的消毒水杯。

也是这味道,让她想起了夏花的话。她记得对方说过,谢宴没有学人工智能,在国外学的是医药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