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前,同样也是青楼,同样也是顾茫在屋子里面,而他万般痛苦地站在外面。

那时,他刚刚完成委任从外归来,却听说了顾茫被新君削权后浑噩不起,竟终日泡在春楼花馆里饮酒浇愁――他不信。

可是当他像个傻子似的喘息着站在昏暗的光影中,穿过燕语莺声,抵开厢房沉重的檀门,还是看到厢厅深处的那个身影。

脸还是那张脸,人却仿佛不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