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于天真?”

那种太过于锐利的视线极具压迫感,浅灵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道视线剖析开,剩不了任何的隐私。

让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眼前的人是怎样危险的存在。

浅灵皱起眉头。

“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难不成陛下真的以为我专门支开刘喜,是想和你在这弹这琴?”贺兰钧放下琴,不客气地靠近那张明黄色的书桌,“陛下,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