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到浅灵的面前,呼吸又急又重,加上一头杂乱的狼尾头,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饿狠了野狼。

在正常的情况下,浅灵都不是对方的对手,更别提他的背后是一面坚硬的墙,脚上还有束缚,他只能用手掌抵住对方的胸膛。

宗诺的手轻而易举地将浅灵的手抓住,为了避免再次被打扰,直接单手将他的两只手抓到头顶。

浅灵就犹如一条上了砧板的鱼,只能任对方宰割。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宗诺粗糙的指腹无论碰到哪里,都像是一块抛光用的砂纸,在白皙又嫩得跟豆腐一样的皮肤留下各种深浅不一的指印。

宗诺的声音压得很低,声音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味道,“他碰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容易害羞吗?”

他的指尖眷恋不舍地在白皙像天鹅颈的位置徘徊,“这个牙印是谁留下来的,是刚才你喊的那个游衡?你们是什么关系?”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砸过来,浅灵只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只是隐隐有种感觉:仇人之间讨论这种问题,是不是有些太怪了?

我怎么觉得好酸。

心疼狼尾狗勾一秒钟吧,被灵灵老婆另外的老公给灭家了,连人都给别人抢去当媳妇了,啥也没有,只会对着老婆发脾气。

看做仇人,读作爱人。

宗诺你不行啊,为了全家人的仇恨,你能这么简单就放过老婆吗?他杀你全家,你就弄他宝贝老婆,给他带个呼伦贝尔大草原牌帽子。

我怀疑他分明就是找了这个借口,理直气壮的把老婆拐回家,吃吃醋又占老婆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