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却是带着赤裸裸的羞辱,蔑视、瞧不起。

他甚至觉得有点好笑,指了指自己鼻子,气极反笑了,“你觉得我脏?”

“不脏么?”简裴杉掰开他最后一根手指,向后退步拉开距离,“我们在一起这三年,你上过多少人你算过么?十个?二十个?”

霍序商自知理亏,沉默不语。

“三十个?四十个?”简裴杉问得很轻柔,顿了一下,他突然笑了,“不会有五十个吧?”

霍序商恼羞成怒,“没有那么多!”

简裴杉心里冷笑,脸上的神情恬淡,“你就是条脏狗,我不嫌弃你跟你在一起三年,你今晚就这么报答我呀?”

霍序商发现这件事解释不清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竭力冷静下来,朝他伸出手说:“你跟我回去,我让他解释给你听。”

“他是你们公司的员工,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不在意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