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得干干净净的一件衣服都没穿,被窝里温热软滑地贴着他,骨肉均匀的身体搂着很舒服。

被枕着的手臂压的得酸麻,他没舍得抽出来,低头细瞧着赏心悦目的睡容。

除了卷翘的头发稍显凌乱,这张脸挑不出任何瑕疵,未褪去的红潮沁在细腻的皮肤里,潮润的睫毛湿乎乎搭在下眼睑,嘴唇被亲得发红泛肿,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欲/望侵蚀后毕露情态。

洛泱不由地想:我把他弄脏了。

他摸摸简裴杉的耳垂,昨晚做的过分了,当着简裴杉的面,引诱霍序商给他告白,非要逼出那句“我要你。”

在此之前,他的生活很干净,艺术、朋友、运动,端庄正派,和霍序商玩心眼,那是因为霍序商没有道德底线,他为什么要有?

现在和简裴杉也玩心眼。

洛泱幽幽地想:我也不干净了。

卧室里窗帘拉的严实,他也不知道几点,直到敲门声响起。

家里的阿姨隔着门说:“洛先生,早饭准备好了。”

洛泱拿个枕头垫在简裴杉脑袋下,穿条裤子后,一面套T恤一面打开门,“准备两份,送到房间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