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会让任何妾室从她头上跃过去,严瑾此刻却让她受尽屈辱!
肖氏觉得心脏都在滴血,通红着一双眼睛,满目含泪的看着他,“你如今竟然是为了她,连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妻都不顾了吗!”
“明媒正娶的正妻?”
严谨冷漠的看着她,突兀的冷笑了两声,视线在落在她身上时,只有满心满眼的厌恶嫌弃。
“很快就不是了。”
他将庄蕙拥入怀中,如今满心满眼只有他表妹一人,“我表妹如天上明月,你不过就是地上的一块烂泥巴,也配跟我表妹相提并论?”
“她是璀璨的明珠,而你,说你是一块石子,都是抬举你了。”
“只有如表妹这样的人,才能做我的正妻,我劝你最好自请下堂,这样还能全了你两分颜面,否则莫要怪我翻脸无情,让你颜面尽失。”
在彻底拥有庄蕙之前,严瑾只觉得,能让表妹做个妾室,在表妹的院子里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很好。
甚至后面表妹提出的以后各自婚嫁,但私底下还可以在一块,也让他觉得刺激至极。
但在彻底拥有了庄蕙之后,他只恨不得日日夜夜都与她纠缠在一处。
说句猥琐下流一点的话,拥着庄蕙时,他只觉得无论如何云雨都是不够的。
他恨不得能死在庄蕙身上。
如今拥有了庄蕙,越发发现她身上的好处,绝不止表面上所看见的那惊为天人的美貌。
如今再看相貌平平无奇的肖氏,就算是肖氏无错,他也会恨上三分。
更不要提,肖氏还险些,逼死了他的表妹。
是的,严瑾只将庄蕙差点死了,这件事全然归咎到了肖氏身上,半点也不反省自己在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更不去反思自己又参与了多少。
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不会是喜欢他表妹喜欢的紧。
更何况表妹如今也喜欢他,和表妹都已经在一起了。
表妹不计较他在这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只对他一片痴心。
他自然自己也不会去思考反省。
可这些事情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
恰好肖氏贤惠的外表下,是一派恶毒的心肠,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她身上,严瑾半点都不会觉得心虚。
肖氏浑身颤栗。
她整个人都懵了。
严瑾从前并不是如此好女色之人,就算他觊觎着他的表妹庄蕙,心里想的也不过就是想让庄蕙做个妾罢了。
既然是妾室,那就是要在她的手底下讨生活,生死荣辱不还是她说了算。
那时候严瑾还信誓旦旦的和她保证,就算是庄蕙入了府,他也不会纵容庄蕙跑到她头上撒野,更何况庄蕙并不是那种恃宠而骄之人。
他一遍一遍说,肖氏就算最开始不信,后来也信了。
甚至还主动为他出谋划策,想出了一招又一招的毒计,就只为了他能够早日抱得美人归。
可眼下,庄蕙还没有入府!
庄蕙连个妾室和外室都不如,他甚至厚颜无耻地在灵堂里就和严瑾无媒苟合。
按照肖氏对严瑾的了解,这个时候严瑾应该打心底里看不起庄蕙才对。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床上的时候觉得你千好万好,下了床就觉得你不够不够端庄,嫌弃你太过放荡。
这天底下的男人皆是如此,肖氏以为严瑾也该是如此才对。
更何况,严瑾只有在没有得到庄蕙的时候,才会觉得他这个表妹是天上明月,千好万好。
如今既然已经得到,自然会失了兴致,从前那些对庄蕙的保证也全部不作数了。
肖氏歇斯底里,整个人陷入了癫狂。
“不是这样的!”
她痛苦而委屈的看着严瑾,声音嘶哑,整个人滴到了尘埃里,“阿瑾,你答应过我会一辈子让我风风光光的当好你的正妻,这是我们之前就说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