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甚反应,只是淡淡看他一眼。

“即便她害死了你亲爹,你也这般相信她?”

柳清音红着眼睛看她,十指几乎要掐出血来,“苏檀!你少来污蔑我!”

“害死宋伯父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哭得声音发颤,嗓子都哑了,满脸脆弱无助地抓着宋庭琛的袖子,“庭琛哥,若非三年前,宋伯父意外走了,我早该嫁给你了,难道我是那么蠢的人,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相信我,我没有伤害宋伯父!”

宋庭琛朝柳清音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沉沉盯着苏檀,眸色发寒,忽而冷笑,“苏檀,你不要将所有人都看的同你一样恶毒。”

至少清音,从未将剑刺入过他心口。

苏檀拿帕子擦干净剑上的血,人总要为自己所过分相信的东西付出点什么代价,譬如从前的她,譬如现在的宋庭琛,“总归我不是未曾提醒过你,来日你便是家破人亡,也怨不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