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夫君,我说了我只是担心你,到底这灵堂布置的有些诡异,您难道就不觉得今夜十分的冷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贼心虚,还是白日里和苏檀说话喝茶时,苏檀的那一番话将她吓着了。

总归她此刻身体不断的发抖,总感觉背后有一双双眼睛盯着她。

可惜眼下,严瑾满脑子都是自己马上就要将自己觊觎了多年的人占有。

又怎么会听得进去她所说的半个字。

他哪里能感觉到冷呢?

他只觉得热。

对于肖氏的好心,他非但没有领情,反而还冷漠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