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尴尬和不适,让她去照顾大一点儿的孩子了。

所以后来,修讥讽她,孤儿院的孩子不愿意听她讲课,她完全没什么感觉。

那群青少年的确不爱听课,但会跟她问好,跟她倾诉生活中的烦恼,还会克制地拥抱她比只会嚎啕大哭的小孩子强多了。

这个年轻男人给她的感觉,跟孤儿院那些缺爱的孩子差不多。

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谢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真的没有名字吗?”

年轻男人没有说话,安静地抓紧她的手,把脸埋在她的掌心里。

“你可以跟我说名字,”她温声道,“我不会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