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扮演公司员工,另外几个扮演其他公司派来的间-谍……谁被公司员工找到,谁就得死。”

“当时的我,其实并不知道公司是什么,也不知道公司是怎么运转的,只是直觉那些游戏让我很不舒服,不想玩。”

“我问爸爸妈妈,我是懦夫吗?同学们都说我是一个懦夫,”谢黎垂下长长的眼睫毛,难得露出一丝柔软的、不设防的情绪,“他们说,坚持下去,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她厌恶滚烫的、沾血的子弹,厌恶大逃杀的游戏规则。

同龄人都排斥她,觉得她胆小又懦弱。

“滚回去玩洋娃娃吧!”一个小女孩居高临下地说道,“我们不需要懦夫,只要战士。你不想当公司员工,也不想当间-谍,可以,那你长大后,就只有被杀的份儿。”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小女孩当时只有八岁,却已经明白了杀与被杀的丛林法则。

“这些年来,”她说,“我一直在用这句话拷问自己懦夫,还是战士?”

有人被杀了,案子被雪藏了,世上又多了一桩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