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太无聊了。”
“……”
谢黎陷入沉默,她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但修对她没有性的冲动,总比有好吧。
“那你说……有很多人喜欢我,”她斟酌着说道,“你被他们影响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淡淡道,似乎不想过多解释。
谢黎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那你还会像之前那样……失控吗?”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会、不会、不确定。
很容易回答。
她说完以后,气氛却陷入了难以形容的僵持。
修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珠都停止了转动,如同某种诡异的冷血动物,充斥着无可名状、令人不安的非人感。
几十秒钟过去,他终于缓缓开了口:“不会,这是最后一次。”
不知是否谢黎的错觉,她感觉他的发音方式也变得诡异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黏湿的菌丝,阴暗而柔滑,似乎随时会钻入她的鼻腔,在她的肺里扎根、疯长,黏结成一团。
谢黎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了。